张力戈听了小蝶的话，再度迟疑起来。
“别怕，我陪着你。”化梅对小蝶说。
化梅和小蝶朝督导房间走去，张力戈犹豫着跟了上来。
化梅敲了敲督导的门。
督导二十七八岁，一米八左右的个子，十分魁梧，也是中国人，北方口音，他没想到来了三个人，有些嫌恶地看了看张力戈和化梅，“谁叫你们来的？”
化梅没做声，蔑视着督导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督导淡淡地对着张力戈说。
张力戈没有动，但也不敢接触督导的目光。督导的眼神十分凌厉，可以看出他在收着，掩藏着眼底的暴戾。
“我让你们回去没听见？”督导对张力戈说。
张力戈低下了头，转过了身，走了出去。
小蝶望着张力戈的背影，眼神里有一种无尽的失望。
“回来！”
化梅一声厉喝。张力戈吓得浑身一哆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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