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们是自愿同时跟想想在一起的？”
与自家女儿和她的四个男人交谈之后，顾妈妈也用了自愿这个词，只不过使用的对象换成了常昊他们。
“是的阿姨，我们喜欢想想，也不想她为难，而且这样的模式一旦接受之后，似乎也挺自然的。”常昊笑了笑，“毕竟几万年之前咱们还是母系氏族社会呢。”
“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一夫一妻制，你们真的能打从心底接受这样的事情吗？”顾妈妈追问。
“阿姨，”宋祁然开口道，“其实那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如果要因此和想想分开，才是最痛苦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。”
他这样说着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，几个人里面只有他当初是纠结最多的，也只有他清楚，要和小姑娘分开有多痛苦难熬。他的神情感染了其他几个人，常昊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，不只是宋祁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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